我磕的cp不许be

【风声|李宁玉×顾晓梦】欢喜

我把所有喜爱留给春季。


李宁玉是北方凛冽的雪。别人眼中的李宁玉。

初读“未若柳絮因风起”,极美好的。蓬松的雪花儿飘呀飘,飘呀飘,一辈子也不会有落地的时刻,那么轻盈,那么自在。见识过寒天雪地的冬,回头思索“撒盐空中差可拟”,冰凉刺骨的狂风恶狠狠刮打裸露的每一寸皮肤,大粒粗糙的白色晶体,不讲人情世理的孤傲冲撞。

狂乱的雪遇见真正的盐,便化了,快极了的化。


高贵是顾小梦的代名词,她是提纯结晶的昂贵盐粒,迷惑着世人假以甜蜜,鲁莽地贴上前去,才发现是只可远观的一块硬骨头,难啃,稍不留神崩掉大牙。这是李宁玉对顾小梦的评价,私人的。相同的物种有独特的暗号,尽管她和顾小梦从头到脚都像是两类人。她们都洁白又污浊,花期短暂,封闭冷漠,各怀鬼胎,静待孵化。


料不到的化学反应。南方的春好似吴侬软语小意温存的姑娘,被一缕风骤然吹过,拂开面纱,抬手露出半遮掩的笑颜。

我挎着包你挎着我,湖岸柳枝垂到水里摆动,三两只鸭收敛翅膀游远,朱唇微起哼出不成调的歌儿,下午吃鱼吃笋还是吃些糕点填肚子是优先级最高的问题。

我为什么不能有一刻是停下来享受生活的呢?至少在步履不停的时候,给思想一丝喘息,说是白日梦都好,幻想秋月秋蝉,夏云暑雨。燃烛照亮黑暗的人,也需要温暖驱散自身的寒意呀。


明知无望的人惯用未来安慰自己,生活下去,会有无限希望无数种可能等待。但无数种可能里,恶意地隐匿了截断未来的影子。我可笑的欺骗自己走过严冬,卸下重担后再来讨论相处的可行性,严冬不愿接纳从严冬走来的人,兴许是不忍见他的子民再度投身漫长极夜,期冀被双方默认剥夺。心甘情愿取下氧气罩,缺氧带来的呼吸困难又是如此痛苦,如此挣扎。在医院,家人尚能握住枯木的指爪,含泪落下最后一次离别之吻,飘落的雪不配拥有吻别,它只会消融在灼热掌心眨眼的刹那。


威胁你,逼迫你,利诱你,是我本意,非我本意。人是矛盾的综合体,大小牵绊鞭策人前行,负重坎坷行。用盐去对抗冰雪,两者不都要沉沦消弭么?来自堆积在人来人往地面搅和黄沙黑泥的我,感谢居多的,谢谢你让我产生自私的欲念。欲望不一定在得到满足后才让人发出满足的喟叹,能够产生意料之外的欲念,我已经讶异又满足,狂喜又惧怕。


好多香醇的酒,延续果子生命的芬芳,酿进去情爱故事的琥珀色,拍打泥土挥去尘埃的模糊记忆。颗粒分明的粘连,米粒一下下敲打成洁白的团子,温热的不可分的一体,郑重地填上豆沙馅,一口一个的糕点倚着栏杆观湖一辈子都不会腻。纯粹的春色为万事万物驻足,为雪花的离去叹息。风景眼里也有风景,雪也热爱春季。


拖着凋败疲倦的身躯,勉力画下一排排规矩的小草。我向往蓝天草地,不喜整整齐齐,大人也能脱掉鞋牵手在草地上撒丫子跑。女士毡帽多厚重,小巧下巴处打结的纱巾挡风遮阳,还自觉的懂得攀附上两个面庞。顾小梦,我所有的愁绪都落在眼角发梢,死无全尸,不知姓名。梳子留给你,梳到尾,平安喜乐,长命百岁。


不像信的信笺。

这是藏在心里的密函,永远没机会叫人揭开。

密匙很简单,适合你猜。欢欣到唏嘘,倒放欢喜。

顾小梦,原谅我只能这样最后一次称呼你。


我会悄然的,了然的,释然的赤裸着死去,带着唯一一角私心,给我撑起尊严的勇气。

心事拆分入骨里,是谁也搜刮不出的秘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宁玉 绝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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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梦,

眷恋美梦,得先能握住现实。

倒放欢喜,悸动起,喜欢。

想谈一场恋爱,只与风月有关,走向美好结局的浪漫。


抱歉,没调书信格式,不要学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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